但夏時證明了,弱聽也能彈鋼琴、跳舞、唱歌,她并不比正常人差。這些報道就像是光,支撐著冷池慢慢爬起來。聽著冷池細細數(shù)著自己的光輝時刻,夏時自己都快忘了。等冷池把她送到住處。夏時笑著和他說:“謝謝你,我都快忘記了,原來的自己。”冷池又陪她吃了飯。一天下來,他體貼的沒有詢問夏時結(jié)婚后發(fā)生的事。在這里住下后。夏時看著日子,距離5月15再次去離婚,只有十幾天了。想到答應夏母的事。她在一天早晨去往了墓地。先去了父親的墓碑前,望著上面照片上慈祥的父親,夏時喉嚨有些沙啞。“爸,我好想您。”微風輕輕地拂過夏時的臉頰。她鼻尖酸澀起來:“爸,如果我來見您,您一定會生我的氣吧?”她伸手將墓碑上的落葉,一片片拿開。“我也知道我該堅強,可是……對不起……”在墓碑前站了很久,夏時才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