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依舊大雨磅礴。夏時起來洗漱后,不想再等了,正要給陸南沉打電話,讓他一起去民政局。房門被人敲響。她以為是冷池,走過去開門。門口站著的是一身標準西裝,戴著金絲眼鏡的許牧。許牧,是陸南沉身邊的特別助理,業務能力強,找到這里根本不費勁。“許助理,不知道你來這里有什么事?”夏時問。許牧掃了一眼屋內,沒有看到里面有男人,隨后客氣又疏離道:“夏小姐,陸總讓我請你回去。”夏小姐……三年如一日的稱呼。夏時已經習慣了,她垂下眼睫:“我不回去。”“你來這里了正好,麻煩幫我聯系一下你們陸總,今天去處理離婚的事吧。”冷靜期不超過三個月,都能處理。她想到昨天陸南沉打來的電話,都是質問,不想自己聯系他,再受氣。許牧一愣。他也知道夏時和陸總鬧離婚,但沒有親眼見到。畢竟曾經的夏時,就像塊狗皮膏藥,陸總怎么甩也甩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