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是他從沙發上摔下來的聲音。夏時走進去,屋內還遺留著淡淡的煙草味。“陸總。”她來到陸南沉的面前,就看男人眉宇緊蹙,額頭上布滿了密密匝匝的細汗,難受的閉著雙眼。“陸南沉……”她蹲下身,將手放在了陸南沉的額頭上,滾燙一片。他發燒了。冰冷的觸碰讓陸南沉舒服了片刻,當夏時要移開手的時候,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,往身前一拉。夏時差點就栽倒在了他的身上。兩人近如咫尺,陸南沉迷迷糊糊呢喃:“沒良心的東西,又要跑嗎?”沒良心?到底是誰沒良心?夏時想要扯開了他的手,沒想到卻被他抓的更緊了。她整個人都貼在了陸南沉的胸口處,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。夏時蹙眉望著他痛苦的模樣。陸南沉幾乎很少生病,可是一生病,就會折騰很久。小景就是遺傳了他,雖然平時很健康,但是一場小感冒,最少需要一個多月才能治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