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愿意放過我和小逸,愿意既往不咎。”陸南沉一點點收緊了抱住她的力道:“不可能。”她從前說的對,做過夫妻的人,怎么可能做朋友?如果她非要走,除非死了!夏時的眸光徹底黯淡了下來,苦笑:“早知道你是一個那么記仇的人,當時我們結婚的時候,我就應該主動提分開的。”又是早知道!陸南沉想起當初她說后悔嫁給自己的那些話,面上覆著了一層涼涼的寒霜。他不再回答。汽車在黑夜里飛馳,安靜下來。夏時有些暈,臉色酡紅。陸南沉以為她被自己傳染到了感冒,于是將手貼過去,可還沒落在她的額頭上,女人便下意識躲開了。他的手僵在半空,隨后不顧女人躲避,再次來到她的額頭上,沒有發燒。“喝這么多酒,舒服嗎?”他明知故問。夏時沒有搭理他,而是問:“我什么時候可以見見小逸?他膽子很小,我擔心他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地方,害怕。”“看你的表現。”陸南沉道。夏時迷茫:“要怎么表現?”陸南沉再次伸手,夏時沒有躲,看著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臉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