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雷七把車開到了一處隱蔽沒有監控的路段。夏時撥打電話過去。那頭很快就接通了:“小時,你現在怎么樣了?”“我沒事,你別擔心,我也會想辦法查出小逸被帶到了什么地方。”夏時忙回。她擔心的是,以陸南沉的手段,在桃洲,就算他們找到小逸所在的位置,也不一定能把孩子帶出來。“恩,我的意思是他有沒有傷害到你?”冷池站在最高樓。迎著冷風,他那邊還是漆黑的凌晨。他高大挺拔的身形,結實的上半身上都是新傷,好看的臉上也掛了彩。夏時喉嚨哽了哽:“沒有。”“你等著我,我很快回來。”冷池知道她肯定又滿著自己。“好,你別急,我在這里有唯唯幫忙,不會有事。”夏時雖然不知道冷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,但也懂他身邊諸多危險。電話掛斷后,冷池走回房間。醫生立馬給他包扎還在流血的手臂。“大少爺這是要置您于死地呀。”醫生看著他手臂上,比巴掌還要長的傷,鮮血直流。冷池神情平靜,沒有血色的唇微張:“他以為我還是過去那個任他搓圓揉扁的小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