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顧雅,電話那邊,她氣憤道:“真沒想到阮星辰品行這么不端,還不如夏時,至少夏時待在我們家三年,沒有出過什么狀況。”三年,夏時除了照顧陸家的人,就是一個人待在家,認識的男人都沒有幾個。陸南沉聽著那頭母親的抱怨,許久,才開口:“媽。我剛查出當初救你的人并不是阮星辰。”顧雅一愣。“那是誰?”“夏時。”陸南沉把自己調查出來的所有情況都告訴了她。老宅內,顧雅的神情復雜。“為什么這么大的事,夏時從來沒有提起過?”“可能她覺得這件事微不足道,一開始也不知道阮星辰頂替了她。”顧雅沉默了。她看向桌上那一對名媛的照片,又想起從前對夏時的所作所為,有些愧疚。“明天你帶她回家吃個飯吧。”“她走了。”短短三個字,卻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。“走了?去哪兒了?”顧雅疑惑。“不知道。沒別的事,我掛了。”陸南沉不想再談夏時離開的事。掛斷電話,他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,目光落向窗外,白雪紛紛揚揚沒有停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