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澤走后,房間里面都是阮星辰的慘叫聲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那些人才離開,阮星辰渾身是傷倒在血泊里面,眼睛里面都是空洞。她不甘心,為什么所有好事都被夏時占了,為什么自己就不能代替她,領她一點功勞。身受重傷,阮星辰只能趴在地上,哪兒也去不了。沈澤的人沒有下死手,就是故意讓她難受。這一天,她都在煎熬中度過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在她快要昏迷過去的時候,門再次被推開。阮星辰本能求饒: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錯了……”男人踩著锃亮的皮鞋朝著她一步步逼近。阮星辰爬起來磕頭,不敢看他:“阿澤,我再也不敢了,我給你磕頭。”“阮星辰,是我。”面前的男人終于開口,有些熟悉。阮星辰停了下來,抬頭看他:“陸哥,你不是……”瞎了嗎幾個字還沒說出來,對方開了口。“我是陸南玉,不是陸南沉,上次我們見過。”當時阮星辰把他認成了陸南沉。阮星辰也才注意到面前的男人給人的感覺和陸南沉完全不一樣。“你就是陸哥的雙胞胎弟弟?”“嗯。”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