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調出了病例,打開一看,壓低了嗓音:“宮頸癌晚期。”沈澤眼底劃過了一抹驚詫。這病晚期已經沒有治療的必要,最多能活一到兩年。“確定沒有作假?”沈澤知道崔凌要坐牢的事。“應該不會作假,這是我們院的專業醫生給的鑒定,一般不會有問題。”助理回答道。沈澤深刻明白有錢能使鬼推磨。“好好去調查一下,這種事不能有誤。”“是。”……另一邊,夏時已經來到了崔凌的病房前,她敲了敲門。崔凌以為殷昭雪又回來了,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:“快進來,敲什么門。”可當門被推開,她看到夏時那張臉的時候,所有的笑意都僵在了原地。“怎么是你?”夏時對她這種反差表情,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。“你讓殷昭雪給我打電話,不就是想讓我過來嗎?”崔凌冷笑:“誰想要見一個不孝女?你現在滿意了吧,我真的得了癌癥,最多只能活兩年。”只有兩年時間可活,一向驕傲漂亮的崔凌臉也因激動扭曲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