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你受了傷,姜言這么厲害的大律師,應該很容易把他們送去監獄吧?”趙唯唯聽著他一口一個姜言,陰陽怪氣的,恨不得給他一拳頭。“我和姜言早就是過去式了,你別沒事拿他開玩笑好嗎?”前面一句話讓沈澤受用,可后面一句,讓他又不爽了。不準提姜言,是為什么?是不是因為心里還想著姜言,不能提起?“你說是過去式,那上次姜言還敢和我動手,還讓你別嫁我?”沈澤一字一句追問。趙唯唯沒想到這人這么記仇,這么久的事,還記著。“你煩不煩啊,小肚雞腸。你要是不愿意來,你早說,別搞得好像是我求你來的一樣。”“戳破你的心事了,那么生氣。”“啪!”趙唯唯一巴掌拍在了沈澤的胳膊上,“你只要不說話,還是很英俊的。”說完,她扭頭去找夏時。沈澤被她打的地方麻麻酥酥的。他微微蹙眉,什么叫只要不說話,還很英俊?難道他說話了,就不英俊了嗎?沈澤有些無趣,一個人站在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