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重新啟動了汽車,揚長而去。夏時從陸南沉的懷里鉆出了一點兒,往窗外一看,隱約看到有人在打架。她大概明白了,估計是陸南沉得罪的人,來尋仇了。陸南沉見她動來動去,把她按在懷里:“別動,萬一等會兒還有危險就不好了。”出過一次車禍,他早就有準備,不可能讓之前的事再次發生。夏時聽罷,也沒多想,點頭:“好。”“不過你也要注意安全。”她躲在陸南沉的懷里,覺得格外的安全。“嗯,我沒事。”陸南沉抱著她很緊,喉結微微滾動。車一直在開著,如果是以往這個時候,早就到家了。夏時懷孕后,有些暈車,見一直沒有到,不由的問:“怎么還沒到,我有點暈。”“馬上就到了。”陸南沉安撫她,拍了拍她的肩,“暈的話,閉上眼睛,睡會兒就不暈了。”“好吧。”夏時只好閉上眼睛。等汽車停下來,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,才發現他們根本不是回的夏家老宅,而是來到了岱椽。岱椽四周都是花海。去年種植的花已經凋謝,現在這一部分是新種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