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南沉不悅得“恩”了一聲,然后又說,“隨便。”夏時如蒙大赦,根本沒聽出陸南沉話語之中的弦外之音,開心的回去。陸南沉見她真的就這么走了,一時間都懵了。“就這么走了?”他自言自語。夏時回到房間以后,還不忘記反鎖了房門。陸南沉聽著落鎖的聲音,徹底無語。帝豪會所。傅祁淵和陸南沉兩個人把酒言歡。“陸哥,你怎么有空過來喝酒,不用陪著嫂子?”傅祁淵有些意外。陸南沉沒有回答,而是看向他:“那你呢?不用陪方萌。”傅祁淵苦澀一笑:“一言難盡。”“還沒有和她解釋清楚嗎?”陸南沉問。傅祁淵搖了搖頭:“早就解釋了很多遍,證據(jù)也給她看過了,就是不愿意相信我,覺得是我害了她們方家,也怪我年輕氣盛,當(dāng)初沒有好好和她說。”陸南沉聽著他的苦惱,又喝了一口酒。“我們也算是難兄難弟。”“哈哈是啊,各有各的苦惱。”夏時失憶了,都把陸南沉全忘記了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(fù)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