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七百七十九章
傅祁淵都不知道是該感謝他,還是該笑他了。
他走上前,有些傲嬌:“什么公道?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?”
昨晚上,傅祁淵喝醉酒后,自己所說的話,他是一句都沒記住。
沈澤嘆了一口氣,也沒告訴他,只說:“昨天我找冷池問了,他和方萌根本沒有交往,昨晚上他們吃飯,就是方萌感謝他的幫忙,沒別的意思。”
傅祁淵聽到這話,心里堵著的一團棉花,終于是落下了。
隨后,他有些疑惑。
“你怎么知道這些事?怎么知道去問冷池?”
沈澤知道他是個愛面子的,沒有說他發酒瘋的事,站起身:“當然是猜的,我猜的準吧。”
“好了,我餓了,快叫你家保姆做早餐吧。”
說完,他就去了洗手間。
傅祁淵等他走后,無奈的一笑,隨后看向自己。
他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換了,不過里面的衣服沒有換,渾身都是酒味,還有嘔吐物的臭味。
他立馬去洗澡。
昨天,應該是沈澤幫他換的衣服。
洗完澡,沈澤已經吃著保姆做的早餐了,他走過去:“謝謝了。”
“不用客氣,我們是兄弟,舉手之勞。”沈澤一邊吃著包子,一邊含糊不清的說。
“衣服也是你給我換的?”傅祁淵又問。
沈澤一愣,抬頭看著他:“我怎么可能給你換衣服?你想多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