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雅和陸久耀還想說什么,陸南玉已經(jīng)強(qiáng)撐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。“他說的對(duì),我不用你們管。”陸南玉冷聲說道。顧雅走過去,伸手去扶他。陸南玉不耐煩將其甩開:“不用。”顧雅眼底都是難過:“南玉,你聽媽的話,別這么倔好不好?”從小到大,陸南玉身體差,顧雅為他操心最多,最擔(dān)心他。本來覺得他為人溫和,怎么現(xiàn)在變得這么極端起來。陸南玉深深得吸了一口氣。“媽,你們要是想讓我好好的,就別再派人監(jiān)視我。”陸久耀一聽,急忙答應(yīng):“好好好,只要你別再作賤你自己的身體,你說什么,我們都答應(yīng)。”顧雅不由得瞪了他一眼,但什么也沒說。陸南玉神情這才平和下來。見他要休息,顧雅三人從病房里面出去,來到了外面休息。到了外面,顧雅忍不住數(shù)落陸南沉。“南沉,南玉是你的弟弟,你以后說話還是要溫和一些。”陸南沉直接坐下來,然后才說:“我就是比他先出來那么幾分鐘而已,就要時(shí)時(shí)刻刻讓著他,幫著他,太不公平了吧。”他也是有怨言的,只不過一直沒說。“可南玉他的身體不好,你也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