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參加你們陸家的節日宴會。”夏時開門見山。“給我一個理由。”陸南沉凝視著她。“還需要理由嗎?”夏時反問。陸南沉起身走到她的面前:“今年會和往年不同。”夏時卻后退了一步。“我不想去。”能有什么不同,欺負的方式不一樣嗎?五年不見這些人,他們會多一些說辭在自己的身上。陸南沉今天本來想親自帶著夏時參加節日宴會,因為結婚后她曾經哭著控訴說:“別人的人都是老公帶著參加各種聚會,只有我,一直是一個人。”“別的人都有人保護,只有我,沒有。”可現在,他發現,他的妻子不需要他帶著參加聚會了。好像也不需要他保護了。陸南沉的手僵在半空:“隨你。”他冷著臉,快步出去。沒有夏時,他也可以不用應付那些虛偽嘲諷的視線。……宴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