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辰的話確實戳到了陸南沉的痛點,因為阮星辰和冷池已經有孩子了。陸南沉剛出去就看到夏時和傅祁淵說話。陸南沉看見傅祁淵離開,長腿快步朝著夏時走去。“你忙完了嗎?我們現在回家?”夏時的話很普通,但是聽在陸南沉耳朵卻變了味道。陸南沉腹部似是被火燒一樣,但還保持著清醒:“恩。”他探究地看了眼夏時,“你什么時候和祁淵說上話了?”傅祁淵是個悶性子,幾個朋友一起玩的時候,他幾乎不怎么說話。除了他的老婆以外,陸南沉還沒見他和其他女人聊過天。“是他先叫的我,我沒和他說什么。”陸南沉聽完,沒有再多問。把她塞進車,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。夏時有些奇怪,明明他喝了那么多的酒,那里面可還加了東西,怎么還那么清醒?只有陸南沉自己知道,此刻的他憋得有多難受。不耐煩得扯了扯領帶,靠著椅背,隱約可以聞到夏時身邊透來的淡淡香氣。夏時漸漸發現了他的不對勁,明白是藥的后勁起來了,眼看前面一個急彎,她朝著陸南沉直接栽了過去,整個人都撲在了他的身上。這個動作,讓陸南沉悶哼一聲。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夏時一邊道歉,一邊故意慢吞吞地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