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第一瞬間的時候,夏時發現視頻上的女人,好像母親崔凌年輕的時候。小的時候,她特別的崇拜崔凌,經常偷偷一遍又一遍得看崔凌年輕時候在舞臺上跳舞的視頻。崔凌年輕時候,也是以芭蕾舞出道的。“BOSS,你看完了嗎?感覺怎么樣?”夏時回過神來,想著應該只是人有相似罷了。“挺好的,不過我還想等等看。”“好滴,那我先把他們的聯系方式留著。”“嗯。”夏時掛了電話。她不敢再去看那段視頻。因為一打開,她的眼前就是小時候,自己告訴崔凌也要學跳舞的時候,被她嘲諷的畫面。“你一個聾子跳什么舞?聽的清楚節拍嗎?跟得上節奏嗎?別給我丟臉了。”雖然后來夏時也站在過舞臺上。那時候的她得過無數的獎項,不過崔凌從來沒有因此夸她一句。“你那么努力有什么用?有些東西不是努力就能成功的,懂嗎?”崔凌鄙視的看著她:“像你這種天生殘疾的人,就應該做殘疾人做的事,不要妄想一步登天,你根本不配跳舞。”在崔凌的一次次打壓下,夏時也沒有放棄舞蹈。直到有一次,她去比賽舞蹈,休息的時候,助聽器不知道被誰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