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廳。夏木攪動著杯中的咖啡,一早就等在了這里。終于看到夏時走進來,他立馬起身,勉強扯出笑來:“姐,坐。”夏時無視了他的討好。“我聽保安說你找過我,什么事?”“媽查出了癌癥晚期。”夏木直直地盯著她,一字一句。夏時一愣,眼底都是不敢置信:“你說什么?”“昨天警察給我打的電話,媽在看守所突然暈倒,送去醫院做檢查,查出了腦癌,已經是晚期了。”夏木又道。夏時看著他認真的樣子,嘲諷一笑:“你是想讓我出諒解書嗎?饒她一命嗎?”崔凌從小到大養尊處優,怎么可能會患癌癥,還是腦癌?云媽沒有親人,夏時可以算做她的養女。如果夏時出具諒解書,崔凌可以輕判。“夏時,你有沒有心?她可是我們的親媽,你真的要看著她死?她都告訴我了,那個保姆是自殺。”夏木滿眼憎恨地盯著她。夏時面上覆上了一層寒霜:“什么自殺?我媽,就是被崔凌害死的。”“你認誰做媽呢?她就是一個保姆,一個下等的腌臜貨……”“啪!”夏木話還沒說完,夏時揚起手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。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夏時:“你為了一個保姆打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