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時怎么也沒想到陸南沉竟然搬出了岱椽,走的時候,還讓許牧甩給了她一張銀行卡。“你和孩子的錢都在里面,以后除了正事,別找我。”陸南沉落下一句話,就坐上了上車。倒是許牧滿臉抱歉地對夏時說道:“夫人,您千萬別生氣,您知道的,老板他生病了。”“他現在的所作所為連我都不太懂。”夏時當然不會生氣,她又不是六七年前那個受盡委屈,都依舊為陸南沉著想的好妻子了。她現在的心理素質格外的強大。她沖著陸南沉坐著的黑色邁巴赫,擺了擺手:“陸南沉,再見。”許牧還想說什么,邁巴赫車窗落下,陸南沉冰冷的嗓音狠狠地砸了過來。“許牧,還不走。”許牧朝著夏時抱歉一笑后,上了車。看著揚長而去的車,夏時一點也不難過,一來是因為陸南沉生病了,沒了這幾年的記憶,二來,她對陸南沉的感情也早就在多年前消耗殆盡。現在對于他,不說完全沒有愛情,只能說,很少很少。夏云逸撐著下巴,又看向非但不難過,還滿臉輕松的媽咪,稍稍放心。還好,媽咪并不在意。“媽咪。”他出聲喊道。夏時之所以輕松是因為,她現在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,不用每次向陸南沉匯報了。而且,陸南沉又給了她一張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