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九章 斗詩
姜紙煙向眾人拱手行禮,朗聲道。
“所謂行酒令如行軍令,既然至我,必不可推卻,煩請拿紙筆來,若詩詞差強人意,還請諸君指點緣由,多多包涵。”
底下隨即有一人笑道。
“姜女君過謙啦,聽聞姜女君一手柳金體能入木三分,我等可都等著一飽眼福吶。”
李夜清順著說話的聲音望去,是那位青州蘭亭的年青文人黎云諫,他今日一襲赭青紗袍,在席間格外惹眼,就連他身后的侍女都頻頻向他眉目傳情。
李夜清隨即看向蘇清淵,小聲說道。
“蘇兄,這人也是青州的,說起來還是你鄉人,可否相識?”
聞言,蘇清淵微微頷首。
“是我鄉人,但卻并不相識,李郎有所不知,霧陵和蘭亭雖然同屬青州,富庶程度卻是天上地下,蘭亭黎家算是青州頭一等的商戶,他也是青州出了名的浪蕩子弟,雖然有一腔才華,但一枝卻獨獨好寫煙花之地和青樓楚女。”
李夜清端起茶盞,淺啜一口后笑道。
“當真是少年風流。”
這邊臨近懸山閣閣門的末席二人方才交談完畢,那邊執筆的姜紙煙就已經一詩作成。
蘇清淵舉杯和李夜清輕碰一聲,而后看向席間的姜紙煙。
“胸有成竹,方能一蹴而就啊,這玉京雙璧中的煙璧可比萱璧要更有真才實學。”
放下酒盞后,李夜清目光也看向了姜紙煙那邊,同時問道。
“蘇兄還不曾聽到她所作的詩就如此評價,是否過早了?”
但蘇清淵卻不曾立即回答。
另一邊,瑞獸已經開口念起姜紙煙所作詩句,是謂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