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七章 膽氣
“有奇遇不假,但因為紅爐雅集倒不盡然。”
“為何?”
聽到李夜清這樣說,燭陰倒是有些來了興致,自從李夜清在紅爐雅集宴會回到棲霞寺后,就從沒提起過有關(guān)紅爐雅集的事情。
紅爐雅集畢竟是玉京四大雅集之一,其規(guī)格定然不低,而能夠赴宴的人物也大抵是儒門學(xué)宮的中流砥柱。
“這個說來有些不好啟齒,其實我在紅爐雅集不曾開宴時就已經(jīng)離開了,所以說那紅爐雅集有多好,我倒確實是不知道。”
燭陰笑了笑,拍拍李夜清的肩膀道。
“這我倒是有些好奇,不過李郎不愿講的話,那便算了。”
“其實燭陰君你是想知道的吧。”
李夜清笑著搖了搖頭,將那天在紅爐雅集上的事情告知了他。
“也就是那天紅爐雅集正式開始前,那些年輕一輩,準備考學(xué)上庸學(xué)宮的文人才子們聚在一起玩行酒令,行酒令燭陰君知道嗎?”
燭陰伸手撫了撫下巴,略微思付后回道。
“行酒令,這我倒是知道,但你們文人聚會行酒令,應(yīng)該多是以作詩為引吧。”
李夜清點了點頭。
“不錯,就是以詩行酒令,但是那天宴會上出現(xiàn)的多是雅詩佳作,可是在酒令最后,與我相交甚佳的一位才子作了一首鬼詩。”
“鬼詩?”
燭陰雙眉微微上挑,連連讓李夜清說說那首鬼詩。
“那首詩最為妙筆的便是詩尾一闕,是為雨淋白骨血染草,月冷黃沙鬼守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