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了!” 許元勝冷漠道,目光掃著兩人身后的十幾個守備軍兵卒。 “求差爺饒命!” “饒命啊!” 王虎帶的那個小隊,隨著一個兵卒噗通一聲跪下,很快一個個接著跪下。 當兵吃糧,如果兵當不上,他們連種地都不會,除了當寇就只能等死了。 他們不是王虎,平常也撈不到多少好處,哪里會為了王虎去死扛。 “你,你們的骨氣哪里去了。”胡川回頭呵斥道。 “我們不是你胡川,王虎對你最是看重,我們可撈不到什么好處。” “不錯,大頭都被你們拿下,我們最多討了幾杯酒。” “呸,我們這一個小隊,就說你們兩個最奸。” 那一個個兵卒恨恨不平道。 “王虎和胡川留下!” “其他人杖三十,罰金十兩,就放回去吧!” 許元勝平靜道。 “多謝許差役!” 余下的那十多個守備軍兵卒當即感激涕零的砰砰砰磕頭,只是仗刑加上罰金,不需要關進大牢里,那就談不上大案子。 也就意味著他們還能回去看守城門,雖然肯定會被排擠,但最起碼不用餓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