屬于邢明那一派系的張耀,此刻和邢明在一起。 “大人,這許元勝應該在城外密謀什么。” “他竟然敢只收今年土地收成的五成,沖抵秋糧稅。” “簡直是肆意妄為。” 張耀沉著臉道。 “這是他的權利,我看的只是總額,只要城外一萬五千石的秋糧稅滿足數量,至于他對那些民眾有什么要求,有關系嗎?”邢明平靜道。 “怕就怕,他是破罐子破摔。” “萬一他自認為收不上秋糧稅,只是為了賣給民眾一個好感,獲取他們的支持,然后圖謀叛逆或是入山為匪。” “我們不得不防。” 張耀沉聲道。 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邢明蹙眉道。 “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大人你是差役的直屬上官,若是許元勝有不軌之心,你可是很難脫身。”張耀沉聲道。 “你安排一個人去城外打探一下。” “記得找個生面孔。” 邢明沉吟半晌,深深看了一眼旁邊的張耀。 “是!”張耀沉聲道。 與此同時衙門另外一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