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瑤低聲道,哪怕是她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壓抑,在過去飛虎嶺相對于城內是一個相對微妙的地位。 身為山匪,卻可以在城內來去自如。 卻也沒有多少人,愿意明面上和他們打交道。 此刻趙家當眾說出那番話。 是警告? 還是善意的表述? 總感覺很別扭。 “局勢比我想象的要加快的惡化。”許元勝只是說了一句,忽然佇足看向了京城的方向,那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? 紅糖制作法的出現在拍賣會上? 心里已經明了,肯定是玉米桿制糖法。 這是和兵部司撕破臉的做法。 后又趙家當眾示好飛虎嶺,這是為了不讓飛虎嶺投靠自己? 現在的自己,近乎是屬于兵部司的另外一個牌面。 對付自己,無疑是削弱兵部司最好的方法。 可惜。 給自己的時間還是太短了。 在場的人都是齊齊冷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