蟆衙門班房里。 張方平看著許元勝久久沒有吭聲,即感念自己沒有看錯人,他不是貪生怕死之人,也有些苦笑,遠勝還是太年輕了。 自己講了這么多。 果然,還是沒能勸走他。 “兄長放心,我也惜命的。”許元勝認真道。 “你想怎么做?”張方平深吸一口氣,這次來他也有料想許元勝不會跟著自己走,但他還是來了。 “破了他們的隱秘。” “拿人數堆死他們。” “對方最大的依仗是出其不意,只要料敵于先,未嘗不能一戰。” 許元勝沉聲道。 有一些事他不愿賭,他若走了,對方會放棄青山縣嗎? 飛虎嶺伙同另外三路山匪,攪亂青山縣城的時候。 還有一伙人遲遲沒有出手,想來應該就是那支殺手組織。 隱忍這么久,對自己如此上心。 是自己提轄三縣守備軍,得到兵部司看重,被他們認為是重要目標,所以為了萬無一失才隱忍這么久? 還是華府? 只是華府那一百三十塊金磚,區區十幾萬兩銀子。 依這個殺手組織接下邊軍重鎮這筆單子的價值相比,十幾萬兩銀子明顯不值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