爾朱榮一把抓住林不悔,氣急敗壞道:“你怎么回事?你可知他師父拓跋珪,實力有多強嗎?” 林不悔搖頭,“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 “你……” 爾朱榮氣得都快吐血了。 這他媽倔驢吧? 說了那么,哪里有聽進去一個字? 林不悔轉(zhuǎn)頭看向那位對爾朱榮出言不遜的神道宗弟子,“滾過來,跪下磕頭道歉!” 一語驚四座! 好家伙,這是怎么敢說出口的? 是!你實力很不錯! 可這里是神道宗! 在神道宗的地盤上,讓一位神道宗弟子,給一個外人跪下磕頭? 這不開國際玩笑嗎? 爾朱榮人都麻了,連忙朝著那位弟子賠笑道:“別理他,這家伙腦子被驢踢了,我這就帶他走。” 說著,拉著林不悔就要走。 “走?走哪里?”那位弟子猙笑著走了過來,“本來呢,只想讓這個老家伙求一下我,可現(xiàn)在嘛。” “你們兩個今天不把腦袋磕破,一個都別想走!” “他媽的!!!也不知道哪來的狗雜碎,竟敢在我神道宗撒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