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縮進被褥里，一遍遍回憶著方才在她將要窒息的時候，薄寒年終于放過她，然后又欲又蘇地舔了舔自己的唇，沖著她笑，“技術如何？”

在葉凝九歲之后，她再也沒有過波動這么大的情緒，她覺得身體里像是藏了只土撥鼠，在尖叫個不停。

也是在這一夜，她忽然驚覺，原來自己只是一個小姑娘。

會情動，會害羞，會驚慌。

而這一切全因為一個人。

薄寒年。

次日一早。

薄寒年在外面敲葉凝臥室的門，“阿凝，起床了。”

葉凝睜開眼，聽到薄寒年聲音的一瞬間又回想起昨晚那一幕幕，臉唰的紅了。

“阿凝，我餓了，你不是說是來照顧我的嗎？”薄寒年又敲了敲門，“你再不出來，我要跟爺爺告狀了，說你昨晚……”

葉凝猛地跳下床，拉開門瞪他，“閉嘴！”

薄寒年忍不住笑了，小姑娘到現在還在害羞呢。

明明昨天是她主動的，搞得好像是他欺負了她似的。

回想起昨夜，葉凝落荒而逃的背影，他就覺得好笑，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么驚慌失措的樣子。

等葉凝終于換好衣服，洗漱完，磨磨蹭蹭地到了廚房的時候，薄寒年已經把要煮的食材拿出來等她了。

“餛飩？”葉凝看了一眼薄寒年手里的包裝。

“吃嗎？”薄寒年晃著手里那盒餛飩問她。

葉凝點了點頭，她一向偏愛面食，薄寒年似乎也知道這一點，所以遷就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