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，仿佛看一眼汪震業都覺得臟了眼睛。

薄寒年飛快移開目光，攬著葉凝離開包廂。

十幾個人，來的快去的也快。

原本擁擠的包廂此刻再次空空蕩蕩，林一吞了下口水。

驚疑不定的目光落在汪震業身上。

他眨了眨眼睛，盡量控制著自己不去看汪震業發抖的雙腿和額頭滲出的冷汗。
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，靜的林一都要以為汪震業睡著了的時候。他面前終于有了動靜，中年人艱難的往前走了一步。

確定自己不會丟人的摔倒之后，才寒聲怒吼：“薄寒年！你給老子等著！”

林一：薄寒年會不會等著他不知道，他只知道要是汪蕓錦知道這個消息，恐怕會笑的背過氣去。

這個時候，他也不禁開始思考剛才葉凝問出的那個問題。

當年汪震業為什么就成家主了呢？

汪老爺子的智商怎么就生出他這么一個……難以評價的人物？

這些疑惑，一直藏在他的腦子里。很久以后，汪家倒臺了，都沒有揭開謎底。不過，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。

汪全看汪震業氣得不行，很有眼力見的上前道：“家主，葉凝這邊行不通。咱們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走。”

他停了一下，被汪震業看過來的目光嚇得抖了一下，然后在他示意自己上前的視線中，附在汪震業耳邊道：“葉凝咱們動不了。不妨從葉向坤那邊下手，還有程小雅地公婆，我聽說那兩個老不死的現在還天天去醫院檢查呢。”

汪震業瞳孔微縮。

程家的兩個老東西暫且不提，葉凝的父親……

想到他母親墓碑后面的那個大洞，汪震業的恨意便控制不住的往上翻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