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年,“……”到底他和葉凝誰才是老爺子的親孫輩,他怎么覺得薄長庚的心都要偏到太平洋去了。從醫院出來后,兩人上了車,葉凝臉上的那抹笑意也收了起來。“秦楓情況如何?”到底是長年跟在薄寒年身邊的人,秦楓和一般的助理還是有所不同。“放心。”薄寒年了然她的心緒,“他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,正在休養身體。”葉凝的那個師弟雖然醫術比不上她,但那身本事救下秦楓是綽綽有余了。“那就好。”葉凝頷首不知想到了什么,眸子里的深意加重了兩份,“不過該收拾的人,我一個都不會放過。”一個小時后,車子停在了郊區的一棟別墅前。葉凝就像是進自己家門般,徑直去往了地下室。薄寒年似乎也知曉她要做什么一樣,不曾提出疑問,跟她一路走到了深處。地下室里亮著燈,顧山正在那里等著他們。角落里有個男人被鐵鏈捆綁著雙手雙腳,奄奄一息得吊在那,看起來很是萎靡不振。“招了嗎?”顧山搖了搖頭,“他嘴巴很硬,受了酷刑還是一句話都不肯說。”男人聽到聲響,費力得抬起了頭,看清了來人后咧開嘴笑道,“薄少爺葉小姐,別來無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