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年掐著薄少華的肩膀，“不說？恩？”

薄少華疼得感覺一口氣都拉不上來，他急忙道，“賣了，賣了，都賣了。”

薄寒年瞇著眸子，“賣給誰？”

“就平時交的一些朋友，還有一些畫展里認識的買家。”薄少華將能想起來的都告訴了薄寒年，“其他的還在我家放著呢，你自己拿去。”

他可再也惹不起這倆個瘟神了。

薄寒年根據薄清顏的匯款記錄，對賬了所有跑車古董等等。

薄寒年看著薄少華的倉庫中的那些東西，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，“少了一副字畫。”

薄少華依舊蹲在地上，被蕭衍錦按著，他看了眼一邊的古董墻，“那個，我送人了。”

“你都窮成這樣，還能送人？一幅字畫夠你揮霍半年了，放什么屁。”蕭衍錦朝著薄少華的腦袋就拍了一掌。

薄少華哎呦了聲，“我真送人了，我在酒吧認識的一個女的，把我哄高興了，就送她了不行么？”

“女的？”葉凝皺了下眉頭，“長什么樣？”

薄少華拿出手機，翻出了一段錄像，是那個女人跳鋼管舞的視頻。

看著那張妖冶的模樣，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。

更不要說薄少華這個草包了。

“那天她把我哄得高高興興的，我就把她帶回家里，她就看中了那副字畫，我就給她了。”

薄寒年與葉凝對視了眼。

是江先生。

看來江先生也在找彘毒的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