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痛從心臟蔓延到全身，他吸了一口氣，后退一步轉身就走。

    蘇清婉看著他走到了門口，“趙麟，我最后一次喊你，你回頭吧。”

    趙麟開門走了，再也沒回頭。

    蘇清婉走到陽臺上，看著他穿過了花園，走得很快很干脆。

    身后跟著凰弟護送，一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，她才坐在陽臺上，迎著早晨的太陽，閉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身后來人，靠近了她才察覺，睜眼就看見夜尋站在她面前，擋住了她的陽光。

    夜尋低頭吻了她的眼角，嘗到了咸味。

    他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，深情款款地看著，“婉婉，人這一輩子，是要向前走，向前看的。”

    蘇清婉點頭。

    夜尋的吻落在她唇上，“你只需要知道，我會永遠站在你身邊，永遠……”

    “永遠是多遠？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滄海枯竭，沙漠成林，樓蘭再現，我也愛你。”

    蘇清婉靠在夜尋懷里，閉上了眼睛，沒在說話。

    夜尋把她抱起來，送回了房間。

    出來的時候，看見張琴站在走廊上，分明是在等他。

    “晏隊長，我有話和你說。”

    夜尋打了一個禁聲的手勢，帶著張琴來到二樓露天陽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