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們不盯著他,那股無形的壓迫力也叫他坐立難安,難怪漂亮的小護士們要跑出去。 夜尋手指按在蘇清婉打針的地方,看著她脆弱的面容,心里下了一個決定。 剛剛蘇清婉打針,厲錦天也站起來了,站在一旁看。 蘇清婉很少生病,唯一的一次生病,就是那一次給他擋子彈。 在國外,醫療條件不行,昏迷了好幾天,差點沒搶救過來。 厲錦天一直都知道,婉婉愛他愛得不行。 她的愛,一直如此,像烈焰一樣,濃烈得化不開,豁出命對一個人好。 她第二次生病,卻不是為了他。 并且以后余生,她都不會看他一眼。 厲錦天的心仿佛被一塊巨石壓著,痛得呼吸困難。 失去她,他才知道,她早就是他的心,他的肝,他生命的一部分。 要割舍掉,他也得丟掉半條命。 他得把人哄回去。 蘇清婉再次有知覺,首先聞到的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。 眼睛緩緩睜開,模糊的視線中,浮現一個高大筆挺的身影。 視線緩緩變得清晰,長身玉立的夜尋出現在眼前。 四目相對,她在夜尋眼中看見了溫柔的笑意。 “婉婉。”夜尋靠近,“感覺怎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