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厲錦天腦海里轟隆一聲炸開了。 他昨晚費盡心思算計,把蘇清婉留在國內。 給那兩位一個下馬威,他昨天剛剛在群里炫耀完。 夜尋那個狐貍精就爬上婉婉的床了? 不對,夜尋在緬北。 厲錦天臉色從黑轉白,“婉婉,你為了氣我,無需如此。” “我氣你干嘛?”蘇清婉解開衣服領口,“你看,這是不是最新鮮的吻痕。” 厲錦天抬眸一看,她雪白的纖細,像是天鵝一樣的脖子上,浮現了幾朵漂亮的梅花。 梅花中間,還有深淺不一的牙印,分明是人咬出來的。 厲錦天剛剛轉白的臉色瞬間又變黑,他一把抓住蘇清婉的胳膊,咬牙切齒道:“是哪個野男人?” 他在這里,婉婉有需要不找他,嫖去了? 如果只是花錢買來的,沒什么感情,那他可以忍一下。 “夜尋昨晚連夜趕回來的。”蘇清婉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,“他也不是野男人,我還沒和他離婚呢!” 蘇清婉把衣服扣好,“厲總,早上那事挺舒服的,反正和你在一起我沒感受過這樣的快樂,你是真不行。” 她說完,拿著公文包就走。 走到門口,就聽見咔嚓一聲。 蘇清婉回目一看,厲錦天把手里的茶杯捏碎了。 屋里的人都走光了,沒人去關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