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轉頭便于對面下鋪，李離視線撞上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不像往日的戲謔和調侃，而是令人膽寒的肅殺。

    蘇清婉對著李離一笑，剎那芳華。

    在李離看直了眼睛的時候，閉上眼睛睡了。

    李離想要弄死她，也得有那個本事。

    翌日，又是月底最后一天。

    先統計業績，再放假。

    統計業績是所有人最害怕的事情。

    李離受了傷，沒力氣折騰，只是讓付愧他們代勞。

    李離就坐在一旁，親自盯著。

    蘇清婉是付愧李離等人首要針對的對象，第一個被叫出來。

    李離歪著腦袋，佝僂著身體，忍著身上的疼痛，拿著槍指著蘇清婉。

    付愧在一旁盯著電腦上的業績，“蘇清婉，業績零。”

    李離劍眉微微上揚，渾濁的眼睛有了一絲光亮。

    “蘇清婉，你想怎么死，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。”

    蘇清婉不卑不亢道：“李哥，我有一百萬業績，在船上做的。”

    付愧罵道：“放屁，船上做的誰看見了？業績也不算在我們園區，就不算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