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優雅把所有的牌收攏,整齊的握在手上。 緊接著,一只手放在了她肩膀上。 蘇清婉回目就看見夜尋站在她身后,他彎腰看她臉上的傷。 紙牌用好了,是能割破人的喉嚨置人于死地的。 很顯然,對面的男人沒這個能力。 蘇清婉臉上的傷口不是很深,血已經止住了。 夜尋看得眼眶都疼了一下,他低頭親吻她的傷口,“抱歉,來晚了。” “沒關系,不疼的。”蘇清婉笑了笑,“情況怎樣?” “沒發現。”夜尋拿出雪白的手帕,給她臉上的血跡擦干凈。 兩人的眼神糾纏在一起,甜蜜得能拉絲。 兩人若無旁人的秀恩愛,和整個賭場劍拔弩張殺氣騰騰的場面比起來,仿佛不是一個世界的。 對面的男人見狀,氣得罵道:“你們居然這樣不把我放在眼底……” 他的話尚未說完,夜尋手里的牌飛出去,全部對著男人的臉。 刷刷幾下,他的臉被劃出十幾道傷痕。 傷口比蘇清婉的深,皮膚層破壞,有鮮血流出來。 大腦分泌的內啡肽讓他暫時沒感覺到疼痛,幾秒后,他覺察出疼來。 伸手一摸,摸到了一手的鮮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