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晉源繼續說:“橋北,你畢竟是我們程家長孫,你爸有什么以后不都是你的,何必自己開公司那么辛苦。” 程橋北有些不耐煩了,為了說服他真是什么好聽的瞎話都能說出口。 程晉源打著商量問:“橋北,想好沒?” 程橋北臉偏向一側吁口氣,言簡意賅的回:“辭職了就沒想回去,別墅我不要,公司我必須開,不接受人收購。” 聊了一個多小時,最終結論一個都沒說通。 程橋北看眼手表,“爺爺,你也累了,休息會兒吧。” 他起身往門外走,程晉源叫主人。 “你站住。” 程橋北站定,轉身直視著對方。 “你非要跟你爸斗個魚死網破,讓外人看了笑話才罷休?” 程橋北說:“您想錯了,我現在做任何事跟他無關,都是在走自己的路。” “孩子,你考慮問題別太天真了。” 程橋北突然自嘲的扯了扯嘴角,說道: “爺爺,我身上最早消失的情感就是天真。”他打開門,明知道程向恒在客廳,還是說: “辛苦您這么大歲數還操心我的事。” 程向恒豎起耳朵聽,但只一句還聽不出個所以然來。 直到程橋北再次出現,見他平靜的問:“寧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