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橋北嘶了聲,“今晚你不是質疑我起不來,就是質疑我不行,我快被你氣得醒酒了。” 陳寧溪小聲嘟囔,“我可不是指你那個起不來,也不是說你不行。” 程橋北又緊了緊領帶,她的唇幾乎貼上來了,纖長的睫毛在眼底落下片曖昧的陰影。 他輕輕親下,又覺得不過癮。 喘息聲越來越粗重,呼吸也漸漸融合。 他睜開眼,看著她如貓兒般享受的樣子,人也越發的軟了,松開領帶,說: “……不能再親了。” 陳寧溪理智回歸,坐直了身子,說:“要不……我扶你去洗澡?” 程橋北喟嘆,手背搭在臉上,笑著說:“你要扶我去,你衣服也得濕。” 陳寧溪說:“我就扶你到門口。” 程橋北說:“幫我倒杯水。” “哦……”陳寧溪起身,走出房間。 等她端著水杯回來,發現床上的人不在,浴室卻傳來淋浴聲。 陳寧溪拿了睡衣放在門口的五斗柜上,隔著門小聲說:“橋北,衣服我放在柜子上了。” 一門之隔,傳來回應。 “知道了。” 此時,冷水正順著他的指縫流下…… 程橋北躺在身邊,剛托起她的頭,只感覺他手指的溫度冰涼,被他攏在懷里,手搭在他腰窩處,連他身上都比平時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