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寧溪到單位便打電話給程橋北,肯定是他告狀了,這男人竟然找家長。 看到她的號碼,程橋北猶豫下然后大步走出辦公室,來到魏萊的辦公桌前,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說: “幫我接個電話。” 魏萊以為是想要推掉的飯局,可接過手機看到屏幕上“老婆”二字,抬起頭眼神狐疑的分明在問什么情況。 程橋北清了清嗓子,哪好意思說跟丈母娘告狀把老婆惹怒了,便一本正經的胡謅個理由說: “早上摔壞了她新買的口紅,你告訴她我在開會。” 口紅對有些女人來說確實比較重要,尤其是新買的還沒用幾次的。 秉承著理解萬歲的精神,魏萊決定幫他一次。 手機剛放在耳邊,聽筒里傳來陳寧溪沙啞的靈魂三問: “你是不是跟我媽告狀了?你都說了什么?給我爸打沒?” 語速快加上嗓子又啞了,魏萊聽得有些吃力。 “嫂子,是我,魏萊。” “魏萊?”陳寧溪停頓下,略顯尷尬的說:“嗯……他呢?” 魏萊看向面前的人,程橋北暗示的眼神投向會議室的方向。 她說:“程董開會去了。” “這么巧。”陳寧溪顯然有些懷疑。 魏萊說:“確實去開會了。” 陳寧溪也知道就算說謊,魏萊也只能聽他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