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他瞎,別在一棵樹上吊死,他既偏心別的兒子,你就給自己換個爹。” “像我就很不錯,玉樹臨風,氣宇軒昂,當我兒子,斷不會有人欺負你。”楊束哄道。 許靖州一口酒噴了出去,他竟不知,楊束有給人當爹的喜好! “嗚嗚嗚……” 崔冶醉狠了,撲到楊束身上只管哭。 楊束輕拍他的背,臉上沒有半點不耐。 許靖州瞥他,“你今兒是怎么了,竟溫柔上了。” 楊束笑了笑,并沒答話,他只是看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己。 他沒崔冶幸運,崔冶有崔聽雨,人心的丑陋,他只見到了一點。 在崔聽雨的遮擋下,少年心里始終有一份美好,不像他,坍塌的徹底。 想到那畜牲,他只有恨。 “跟忠國公結拜就算了,現在還想收崔冶當兒子,你這都什么癖好。” 楊束掀起眼皮,吐出四個字,“長姐為母。” 他哪是想當崔冶的爹,他是想娶崔聽雨。 長姐為母,姐夫不就半個爹。 許靖州嘴角抽了下。 “大舅兄,明兒是個好天氣。”楊束看著星星,隨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