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束敲著棋子,靜靜聽著雨打樹葉的聲音,這場雨后,天氣會越來越涼快。 車轱轆滾過雨水,忠國公掀開車簾,接過小廝遞來的傘,急步走向許靖州。 “皇上的性子,你又不是不清楚,他決定的事,九匹馬也拉不回來,你今兒就是淋死,他也不會見你。” 許靖州好像沒聽到忠國公的話,任由雨水順著臉流下。 “牛脾氣!” 忠國公扔掉傘,拉著許靖州的手,將人拽上馬車。 “皇上。” 牌九走進屋,“許刺史被忠國公拉走了。” 楊束將棋子放回棋盒,整個秦國,也只有忠國公,不管對錯,堅定的站他這邊。 不是楊束自戀,他要沒能贏,忠國公絕對抹脖子陪他。 …… “父親,你怎么把許刺史‘帶’回來了?” 何相書眨巴眼,驚愣道。 忠國公脫去身上濕漉漉的外衣,“不帶回來,讓他繼續給皇上施壓?” “看好了,別讓他跑出去,死在我們家可以,但死在帝王宮門口,絕對不行!”忠國公語氣沒得商量。 “皇上又不是小孩子,他做事,自有他的考量,這些人不能仗著年紀大,就欺負他!” “許靖州站一夜,對皇上的名聲,影響多大!” “真是不懂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