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有管策相助,楊束的路,能平坦十倍。 但這個人,誰也拿捏不了。 他瞧不上你,拍拍屁股就走了。 “你確定不裝?我什么德行,你應該清楚吧?”楊束瞅許靖州。 “王上今兒倒是有自知之明。” 楊束嘆氣,“我也不想有,這不是沒辦法。” “底色不亮眼啊。” “人一會就到了。”許靖州朝路口看,“雖不裝,但也別上去就無禮。” “我只求得他待十日。” “才十天?”楊束蹙眉,“你別太看得起我!” “該做的,我已經做了,其他的,我幫不了。” 楊束重新倒了杯茶,“你和他怎么認識的?他既存心隱瞞,應不會叫你知道身份。” “早在去建安前,就與他有過一面之緣,他當時喝的有些醉,指著我的腦袋大罵拿腳讀書。” “我當時氣盛,與他辯駁,被他罵了一晚上。” 楊束眨了眨眼,一晚上?有些許慘啊。 “罵就罵,各類文章,典故,他幾乎不帶停頓,我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。” “記憶可深刻了。” 被罵一晚上,換誰都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