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紅雯拉住昭詞,“秦王在屋里,咱們晚些過去。” “外面的傳言真不假,秦王很寵姐姐。”昭詞看著正房,手托上腮,“想和姐姐睡。” 紅雯瞥她,“你還爬床爬上癮了。” “也就爬了三次。” 見昭詞嫌少,紅雯默默無語,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誰搶人? 這些天,紅雯可是打聽了,秦王是個大醋壇子,吃起醋來,不管男女。 “見好就收,仔細挨收拾。” “姐姐才不會。”昭詞現在聽不得旁人說柳韻的不是。 紅雯覷她,“這是秦王府。” “我知道啊。”昭詞一臉莫名。 紅雯搖頭,算了,傻成這樣,估計秦王也不愿和她計較。 … … 葛根的價格,一天天上漲,短短五天,翻了十倍。 周柏成摸著銀錠,一臉滿足,五車葛根,三十萬兩,這生意,實在爽。 周柏成大笑出聲,同一時刻,丁知府的折子送到了皇帝的御案前。 父死兒子卻不奔喪,連下葬都未出現,這期間,還加了官,業帝大怒,讓內侍把戶部尚書喊了過來。 “說說,怎么回事?”業帝點著奏折,沉聲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