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上當初是你說,為了秦州,為了百姓,你能犧牲一切。” “誓言猶在耳。”何相書目露追憶。 “有這話?我反正是不承認,都哄上船了,誰還理誓言。”楊束顯然死豬不怕開水燙。 “要賣你賣,你這身皮肉,可比我招小姑娘喜歡。” “早知道你是這種貨色,我就!”何相書咬牙。 “就怎樣?”楊束右手后撐,散漫隨意。 “我就晚些搭理你!” 楊束沒忍住,捧著肚子大笑,“何祭酒,你對本王是真愛啊,都這樣了,也沒想過拋棄本王。” “別走啊,大侄子,本王可是給你爭取了二十萬兩的捐助。” “王上,你說什么了?我看何祭酒臉挺黑的。”牌九走過來,換了壺新茶。 “年輕人,面嫩,本王就小小笑了一下。”楊束搖頭。 “王上,聲音不小,我老遠就聽到了。” 楊束茶水嗆了出來,“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干了?” “這樹誰修整的?怎么一根細枝都沒了!” 牌九默不作聲,悄悄后退。 “牌九?” “咦,人呢?” “這就跑了?”楊束看著空蕩蕩的青石路,瞠目結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