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做什么?” 柳韻環住楊束的脖子,吐氣如蘭,“這可不定多少人看著。” “真不依啊?” 見楊束賊心不死,柳韻手摸向他的腰,又不是特殊情況,暗處多少雙眼睛盯著,船一晃動,誰不知道怎么回事。 “嘶!” “巡城衛沿岸搜呢。” “兩艘一樣的船,咱們這個,沒人跟!” “撐船的剛也跑了,現在就咱兩。”楊束忙道。 柳韻眼角抽了下,“我平日是沒給你碰?活像憋了半輩子一樣。” “沒嘗過,總是想知道的。”楊束按住柳韻的手,在自己腰間揉。 “所以,你偷喝了裘嫣的酒?” “這個真沒有,你不在身邊,我哪敢冒險,萬一扛不住,不是作死。” 楊束說著,噙住柳韻的唇。 既來了這一趟,肯定要把目的都達到。 抱起柳韻,楊束去了船艙。 不一會兒,水紋就快了起來。 … 秦王府,昭詞輕搖撥浪鼓,短短三十秒,變了七種表情,不停的逗楊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