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打算幾時逼宮?”何相書也不同楊束拐彎抹角,直接發問。 楊束揚眉,“逼宮?” “逼宮做什么,我可是良民。” “楊束,忠國公府都表明了立場,你如今還裝模作樣什么。”心里憋著火,何相書語氣冷了些。 楊束沒說話,仰頭把酒飲下,“建安這種爛攤子,誰愛要誰要,我反正是瞧不上。” “兵器甲胄、馬匹已到達會寧縣,我想要的,是恭州。” “我要讓郭氏看看什么是民心所向,他這個皇帝,到底有多無能。” “不是都爭那把椅子?我就讓它形同虛設。”楊束語氣隨意,似乎這只是一件輕而易舉能做到的小事。 何相書被楊束的狂妄驚到,“你……” “本世子有那個本事。”楊束直視何相書,眼神睥睨。 不是不讓他裝,他就讓何相書看清楚他有多狂。 何相書沉默了許久,最后走了。 第二天,何家三爺離開了建安,踏上了去恭州的路。 原本轉移的物資,換了方向。 …… 時間緩緩流逝,轉眼就是一個月,朝堂的氣氛較以往更沉凝,眾人各懷心思。 “世子,押送銀兩的,是韓家。”牌九到楊束跟前稟道。 業國理虧,沒正當理由開戰,只能對定國王府提的賠償,進行縮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