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黃昏時分,楊束出了院子。 瞿元中在離建安二十里遠的小木屋落腳,聽到敲門聲,他喊了聲進。 “這都什么時辰了,瞿大人還在飲茶,我的燒雞呢?”楊束覷瞿元中。 “你就沒覺得哪不對?”瞿元中將茶續滿,“我跋山涉水而來,這飯,不該是你請?” “瞿大人當我不想盡地主之誼?” 楊束在瞿元中對面落座,長長一嘆,“實在是有心無力,那場大火,整整燒了一晚啊!” “什么都沒留下。”楊束一臉落寞。 瞿元中抿茶,“值錢的物件早讓你搬走了,瞧你身上這衣服,日子滋潤的很啊。” “還是那句話,進了我口袋的東西,一個子都不外掏。”楊束朝瞿元中舉了舉茶杯。 “但這次行動,可三七分。” “我七你三?”瞿元中挑眉,“那就謝過世子了。” “想的還挺美。” “別以為你年紀大就能占我便宜。” 楊束手肘撐著桌子,另一只手比了個三,“你三,我七。” “這不合理。” “不用你動腦,只是領著人跟我后頭,給你三,已經是本世子大氣了。” 楊束寸步不讓,“換成旁人,二都拿不到,給份謝禮頂天了。” 瞿元中沒再爭取,楊束臉看著嫩,但想從他手里扒拉肉,難于登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