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剛拉我做什么!” 散朝后,謝太師面帶不滿的看忠國公。 “三天兩頭見不到人就罷了,好不容易上個朝,還早早走了。” “這是昏君的架勢!”謝太師激動下,唾沫橫飛。 忠國公擦了把臉,離他遠了點,“皇上志在天下,如今是給皇后讓勢,方便她鎮一國民心。” “業國是開始。” 謝太師嘴角動了動,“真不是生了惰性?” “皇上看著像沉迷享樂?眼里的神采,議事廳里,誰比得過他?” “放寬心,皇上是雄主,將來名垂青史的。”忠國公搖晃著腦袋往前走。 謝太師回頭看了看議事廳,跟著邁步。 一上床,楊束就睡熟了,他是真的累。 一覺睡到天黑,楊束才從床上起來。 “旨意已經發布了。”陸韞把濕布巾給楊束。 擦了擦臉,楊束看向外面,“作息真是完全亂了。” “吳州不需操心了。”拉過陸韞的手,楊束帶她去書房,從暗格里取出張紙,楊束把它展開。 “韓家自從折了韓遲和幾個年輕子弟,就大不如前。” “平了幾場小叛亂后,趙家在業國,無人可比肩。” “業帝生性多疑,聽見點風言風語,就會起防備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