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弟,這五金的價,屬實有些高了。”禇四爺擰眉。 禇五爺瞇了瞇眼,“高是高了點,但只要我們將蠶絲攏到手里,便是十金也賣的出去。” “為了后面的計劃,只能讓這些奸商得意了。” “也是。”禇四爺笑。 “幾百萬兩銀子而已,對我們來說,算的了什么。” “楊束放著業國長公主不理,去娶許靖州的妹妹,年紀不大,倒是先糊涂了。” “糊涂了才好。”禇五爺潑了桌上涼了的茶水,“他糊涂了,咱們才好要他的命。” “對了,楊束迎新人,我們是不是該備份禮?”禇四爺勾了勾嘴角,眼底全是惡意。 “四哥,你現在才想起,就是送也來不及了。”禇五爺悠悠道,手把玩著核桃。 “看你這樣子,是早備上了?” “快說說,送的什么?”禇四爺急切的問道。 禇五爺笑,笑容詭異又陰寒,“一具新生男嬰的骸骨。” 禇四爺笑容擴大,“這楊束不得氣死?” “為什么生氣?”禇五爺滿是訝異,“他沒兒子,我給他送一個,難道不該感動?” “還是你狠啊。” 送男嬰骸骨,可是咒楊束斷子絕孫。 就是懷上了,也保不住。 禇四爺指著禇五爺笑罵,兩人的心情都十分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