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,蕭漪從汾水上了船。” 楊束掀起眼簾,瞅牌九,“朕看著很想知道蕭漪的消息?” “江山川是真病還是假病?” “假的。”牌九回楊束,“涂了粉。” 楊束抿了口茶,“國庫的銀子又不多了。” “上次問鄭嵐要錢,是什么時候?” “有半月了吧?” “加上今天,剛好十天。”牌九掰了掰手指,說道。 “才十天,朕再給她寫信……” “那一定罵的非常臟。” “姑娘家家的,這脾氣,真得收斂點。” “皇上,鄭少東家又不嫁人了,背后有你撐腰,哪還需要怕。” “你今兒是給朕添堵的?”楊束手指點茶蓋。 牌九咧嘴笑,給楊束續茶,“皇上,清河郡主這次來會寧,是帶著孩子一起的,肯定不敢對你不利。” 楊束往后靠,看著屋頂,那天的記憶雖然十分模糊,幾乎沒有,但光著醒來,足以讓楊束崩潰。 有印象還好點,沒印象,就無法不多想。 那娘們是不是拿他玩了很多花樣? 比如滴蠟什么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