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夜色涼。” 方壯關上客棧的窗戶。 楊束轉了轉酒杯,淺抿了口,下一秒,他放下了。 各地雖仿造秦國的酒,但口感上,差太多了。 “會寧可有消息傳來?”楊束從懷里取出平安扣手繩,細細撫摸著。 “應在路上了。” 楊束抬了抬眼簾,把平安扣手繩給方壯,“一條送去會寧,另一條送到蕭國都城。” “天寒地凍的,要穿厚厚的衣裳,不利于行,寧兒定是不開心的。” 想到楊寧鼓著腮幫子的模樣,楊束嘴角不自覺的揚起笑。 “我陪她的時間實在是少。” 楊束語氣低沉了下去,眼底有歉疚。 “公子,這不是你的錯,都怪老狗太多,不識抬舉,他們要乖乖俯首,你和小小姐又怎么會分離!”方壯憤憤道。 楊束贊同點頭,“你說的極對。” “都是這些老狗權欲熏心,明知朕是雄主,卻不把疆土奉上,非要朕親自來收。” “眼里沒有半點格局,著實可惡!” “不能輕饒!”楊束沉了臉,“派隊人,把碼頭上的船燒了!” “朕都過不去的河,他武勛侯憑什么!” “是比我多長了兩只眼睛?還是多生了兩雙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