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顧南煙睜開眼睛醒過來的時候,陸景陽就這么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剝橘子。看顧南煙睜開眼睛醒了,陸景陽把剝好的橘子放兩片進嘴里:“昨晚和我哥碰到了?吵了?”顧南煙兩腳落地穿上拖鞋,不疾不徐的說:“你走后葉楚過來了。”“葉楚?”陸景陽塞一半在嘴邊的橘子頓住了。顧南煙動了動脖子:“她過來看你哥,沈唯一在里面,她就來我這邊了。”顧南煙說完,陸景陽才把橘子塞進嘴里:“三年了,還是一點都不消停,看來得給他送腎寶片了。”“你要是敢送,我以后喊你陸爺。”說著,又轉移話題問問:“你怎么回事?也打算住院?”陸景陽把剩下的半個橘子一次塞進嘴里:“早上起來也燒了,住你隔壁。”……顧南煙。極其嫌棄的盯著陸景陽看了半晌,顧南煙說:“這下高興了?”昨晚催了他幾回讓他早點回去,他偏不,現在好了吧!陸景陽:“還行。”顧南煙見他痞,抬腿踢了他一下,然后說:“我去洗手間,你幫我把藥水拎過去。”陸景陽聽著顧南煙的吩咐,拎著她的藥水袋就陪她去洗手間了。“漱口水。”“牙膏。”“洗臉巾。”